致命的吸引力：尽管有后果，但具有白鼻综合症的蝙蝠更喜欢致命的栖息地

四个小棕蝙蝠。

自2006年以来，一种称为白鼻综合症的真菌病已导致美国东部蝙蝠数量急剧下降。导致该病的真菌Pseudogymnoascus destructans，在蝙蝠在冬季进入冬眠的地下栖息地繁衍生息。

弗吉尼亚理工学院研究人员的一项新研究显示，栖息在最温暖地方的蝙蝠受到的打击尤其严重，因为它们的皮肤上会生长更多的真菌，而且它们更有可能死于白鼻综合症。

但是蝙蝠并没有回避这些温暖而致命的场所，而是年复一年地继续使用它们。原因？蝙蝠错误地偏爱真菌生长较高的地方，因此其存活率较低。这是传染病为野生生物造成“生态陷阱”的第一个明确例子。

科学院生物科学系的助理教授凯特·兰格维格（Kate Langwig）和约瑟夫·霍伊特（Joseph Hoyt）自2012年以来就一直在研究密歇根州和威斯康星州的褐蝙蝠（Myotis lucifugus）种群，直到真菌首次进入这些州。这项长期研究是观察蝙蝠是否响应白鼻综合征入侵而改变其在整个冬眠或冬眠地点的偏好的绝好机会。

弗吉尼亚理工大学的前博士后学者，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的助理教授斯凯拉尔·霍普金斯说：“我们看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地区蝙蝠的数量正在发生变化。”

“当我们观察入侵后的种群时，我们看到超过50％的蝙蝠仍选择在较温暖的地方栖息，即使有较冷的地方也可以。但是平均而言，蝙蝠栖息温度下降了，因为栖息温度较低的蝙蝠的成活率更高。”

他们的发现发表在《自然通讯》上。

弗吉尼亚理工大学的研究人员在冬眠地点搜索带状蝙蝠。

为了了解温度如何在蝙蝠数量下降中发挥作用，研究人员使用了一种标记捕获方法，该方法包括绑扎蝙蝠，然后在以后尝试找到它们。

该小组每年拜访蝙蝠冬虫科一次，以进行两次采样：一次是在所有蝙蝠到达并定居于冬季之后的冬眠初期，一次是在冬眠后的冬眠之前，再一次是蝙蝠从其冬眠栖息地出来之前的冬眠。

如果蝙蝠在冬天早些时候的冬末冬眠中失踪，那么这些蝙蝠就早早离开了冬虫夏草，并且很可能在寒冷，无虫的中西部冬季死亡。

该研究小组还使用拭子来测量每个蝙蝠上的真菌负荷，并使用激光温度计来测量每个蝙蝠旁边岩石的栖息温度。

既然他们知道蝙蝠更喜欢高死亡率的地点，霍普金斯希望他们的数据可以用来思考研究人员和保护主义者需要优先考虑哪些地点以及如何保护它们。

霍普金斯说：“因为我们知道蝙蝠在寒冷的地方表现更好，所以寒冷的地方可能是我们保存的好地方。”“我们还可以更多地考虑充当生态陷阱的温暖地区，以及我们是否应该尝试以其他方式管理这些地区。也许应该在那些地点进行干预，以防止大多数人口每年都去那里并发生这些重大的死亡事件。”

听说这些干预措施的第一个直觉是完全关闭这些致命的冬虫夏草。但是，根据Langwig所说，这并不是那么简单。

“困难的是在这些栖息地中有多种蝙蝠物种。我担心，如果我们尝试更改场所，将会对其他一些蝙蝠种类产生级联影响。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蝙蝠的生理状况。”弗兰克生命科学研究所和全球变化中心的附属教员兰格维格（Langwig）说。“但是可能会有一些创造性的解决方案。密歇根州和宾夕法尼亚州的研究人员一直在努力通过修改入口或使用太阳能将空气泵入现场来为较暖的场所降温。”

当然，温度只是蝙蝠冬眠时所经历的微气候的一方面。霍普金斯和朗格维希预计湿度也会在白鼻综合症的传播中发挥作用。但是，测量湿度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由于地下纤毛虫具有较高的相对湿度，因此可能难以进行准确的测量。

“我们设计了新的湿度记录仪，以收集比以前更好的湿度数据。这些伐木工人已经部署在美国东部的山洞和矿山中，因此我们希望尽快了解湿度对蝙蝠种群减少的影响，如果有的话。”霍普金斯说。

参考：Skylar R. Hopkins，Joseph R. Hoyt，J。Paul White，Heather M. Kaarakka，Jennifer A. Redell，John E. DePue，William H. Scullon撰写的“对次优栖息地的持续偏爱降低了白鼻综合症的蝙蝠存活率” ，A。Marm Kilpatrick和Kate E. Langwig，2021年1月8日，自然通讯。DOI：
10.1038 / s41467-020-20416-5